第(1/3)页 “对,她不是长得像,她本来就是九斤嘛!”贺三夫人听了,也仔细瞧了廖诗茵几眼,斩钉截铁地道。 廖诗茵见自己被认出之前在广平王府假扮家丁的模样,急忙摆摆手道:“我不是九斤,我是廖诗茵!” “廖诗茵?那你会不会是……”贺子胥忽然想起什么, 踌躇着问道。 “我要说的都说完了,其他的你们自己去猜吧!” 说完,廖诗茵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 贺子胥与贺三夫人面面相觑,都是一头雾水。 傍晚,贺子胥独自去了佛堂,跪在一排灵位前,忏悔道:“列祖列宗在上, 我贺子胥教子无方,实在罪不可赦!” 贺三夫人这时也悄无声息地靠了过来,柔声劝道:“老爷,您站了大半天,快回去休息吧!” “我想不通啊,回去休息也没用。”贺子胥一脸郁闷地叹了口气,道。 贺三夫人笑着道:“老爷想不通的事情,祖宗也无法替你解答。但是呢,我何华却可以帮你说明白。” 贺子胥闻言一怔,急忙道:“那你就实话实说吧。” 贺三夫人轻声道:“老爷要上场杀敌,为国效忠,当然在家的时间很少,这我也没什么好说的,可是,您实在是很少关心自己的儿子。这也是事实吧?” 贺三夫人顿了顿话音,一边踱着步一边道:“贺迦北他虽然说算不上是练武的材料,可他毕竟是您的儿子,您不能把他逼得太狠了。他对你非常尊敬。你还记得吗?他十岁那年,为了给您准备贺礼, 爬到那棵大树上去摘桃子, 结果不小心摔下来,把手臂都摔折了。” 说到这,她问贺子胥道:“这件事情,您知不知道?” “有过这样的事?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呢?”贺子胥闻言一怔,道。 “老爷,您就放过迦北吧,不要再关着他了好不好?”贺三夫人带着哭腔,低声恳求道。 贺子胥有些迟疑不决地道:“可我就这么把他放出来,我怎么下得了台阶呢?” ...... 第(1/3)页